难忘的木瑞

  • 2020-09-23
  • John Dowson

作者 | 民俗头条 席琳·迪翁一直是个传奇 曾获5次格莱美奖、12次世界音乐奖 7次美国音乐奖、7次美国告示牌奖 21次朱诺奖、39次Félix Award音乐奖…… 然而,更传奇的是她的爱情 12岁便遇王妃要改嫁

难忘的木瑞王妃要改嫁

摄影/王干

难忘木瑞

作者丨林海雄鹰

在大兴安岭深处,林海莽莽之中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地儿叫木瑞,她隶属于呼伦贝尔根河市,三十多年前我曾工作在这里,宽阔的大河套里山丁子树丛生,野兔乱窜,下了根木公路北望,两道山梁夹一片大草甸子,顺着集材简易路在往里就是漫山遍野的白桦林,如神秘的童话世界。

木瑞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,现在每当静静的夜里燃上支烟独处时,闭上眼思绪飘然而至,仿佛又回到了那朝思暮想的地方,和我那激情燃烧的岁月……

摄影/宋鹏宇

那时,我们二十来岁,一帮男、女“小知青”聚集在两个绿色的牛毛毡帐篷里,当时我们不叫“小工队”,那是林场职工的称呼,我们有林业局的统称“知青点”。我们这个点儿呀,队长是中年人,还有个叫巴特尔的蒙古族大爷和喂马的老张头儿,总共二十多人,平时各忙各的,工作分工明确井然有序,白天是满山的油锯声和“顺山倒”的回音,晚上是吃了饭的嬉笑打闹,打扑克贴纸条儿、也有借着蜡烛缝缝补补的,女帐篷更热闹、整天叽叽喳喳,时不时的还唱起歌来,来了兴致我们男帐篷也跟着唱,整个木瑞山谷沉醉在歌声里。

摄影/孙伟

记得那年中秋之夜最美!

大兴安岭中秋就有雪了,白天的木瑞下了一天的鹅毛大雪,人们都没上山窝棚雪休,晚上闲的没事儿干包饺子吃,食堂提供的免费料,大家自己动手,会的不会的瞎凑热闹,包着玩儿呗,你包个元宝,我包个老鼠,嘿!那个还在喊:“看我的,猫耳朵,好不好?”大伙儿笑应着:“好!”不知谁嘟囔着:“好个球,猪耳朵儿”,轰堂大笑,好嘛!这回闯祸了,五个大白指印在他脸上,原来挨说的正站身后,“哈哈哈!”引来一阵大笑。

不管咋说、咋笑、咋闹,反正这饺子是下锅了,下一个节目: 开吃、开喝! 整个帐蓬热闹了,饭盒、饭盆儿“叮咚”乱响,床头摆着松木板儿的小木箱,自然就是吃饭桌,也不知道谁提议今晚请巴特尔大爷和老张头儿过来一起喝两杯,他俩辛苦了!咱大家得表达一下中秋问候,最出彩的还是想听听巴特尔大爷的蒙古歌!大家都异口同声:“好!”我们正呐着好,只听门帘儿一撩:“小兔崽子们,不用请,我俩闻着饺子味儿来了,馋滴!”让大家这个乐呀:“你二老别骂了,坐吧!咋还带酒了,”巴特尔说:“当然这饺子不能白吃,兔崽子们让你们尝尝原浆酒,70度! ” 哇!爆棚啦!这酒是根河酒厂出的,巴特尔好这口儿,特意托人从酒厂淘换来的,说还搭了俩熊掌,真有邪的,也不知道哪头重了?巴特尔大爷说:“费话!你们知道个啥?这叫人情,日子还长着呢一一开喝”!

摄影/心似莲开

这蒙古族喝酒有意思,巴特尔说,咱们得划拳,不划你们的汉民拳,我教你们划蒙古拳,嘿!他边说边手舞足蹈、叽里咕噜自己演示起来,我们说听不懂蒙语,一个字都不懂,他瞪眼骂我们:“你们这帮兔崽子,在蒙古地界儿不学蒙语,也就在林地儿吧,在草地蒙古包憋死你们……”。我们也不含糊逗他: “你还蒙古?都成汉通咧,周身一点儿蒙族味儿没咧。”他也不恼笑着说:“都是你们熏滴……”“哈哈哈,喝”!只听:“高高山上一头牛,两个犄角一个头,四个蹄子分八掰儿呀,尾巴长在腚后头啊……”这回巴特尔的蒙古拳,我们听懂了,帐篷里猜拳行酒令、此起彼伏。

这帮女知青也会助幸,看我们喝得起劲,还为我们唱起歌,这一唱不要紧,把巴特尔大爷逗起来了,满满的一口杯豪爽地饮下,然后亮开他那雄浑的歌喉,蒙汉双语放声高歌:“呼伦贝尔大草原,我的天堂我的最爱……”

帐篷外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嗓子:“大家都出来!篝火点燃啦!”帐篷里的人们一拥而出,巴特尔大爷站在篝火前唱着,我们围在他中间跳起圈儿舞,马头琴悠扬歌声飞,篝火映红一个个年轻的笑脸,雪后的木瑞圆月高悬、白桦林素白,未封冻的溪水汩汩地流,与我们的声音汇成盛大吉祥的篝火晚会,在木瑞山谷林间回荡……

摄影/马超

光阴荏苒,日月如梭,弹指一挥三十载匆匆而过,每当我回首这段往事时,宛如昨天、历历在目、记忆犹新。

哦!难忘木瑞……

王妃要改嫁 我的心魂常常逃匿我的身体,孤独地跑到遥远的森林,原野,穿越到远古,宇宙,遨游得不知时间几何,不晓春醒秋枯,夏燥冬藏。有时太想把自己拽回到身边,怎奈何,竟成痴心妄想,这是怎样的孤绝呵! 不知是怅然,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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