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昌大迁移民生公司紧急运送人员、物资卢作孚授国家一级勋章

  • 2023-03-12
  • John Dows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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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为适应抗战需要,国民政府在迁都重庆后,对政府各职能部门进行了合并与调整。1938年1月1日颁布调整方案:撤销海军部,将其经管的事务归并海军总司令部办理;实业部改为经济部,建设委员会及全国经济委员会的水利部部分和军事委员会的第3部、第4部,并入经济部;撤销铁道部与全国经济委员会的公路职能并入交通部。农业、工矿、贸易3个调整委员会的联合运输办事处改隶交通部。通过机构调整,中央各部委职责更加明确。

  中央各机构迁至重庆后,对于如何安置这些机构、更好的办公,也颇费一番周折。在迁渝初期,中央机构主要设置于重庆新市区的上清寺、曾家岩、大溪沟罗家湾约两平方公里的范围内。后来为避免日机轰炸,有利于疏散市区人口,重庆市政府将西部成渝路公路沿线的山洞、歌乐山、金刚坡设为国府机构迁建区。随着各机构的外迁,歌乐山一带,昔日荒山野岭,乡间小场,骤然间人口骤增,形成了繁荣的新街区。

  1938年10月,重庆市公安局经过调查编制了一份《四川省重庆市中央党政军各机关学校部队调查表》,中央机关在重庆数量之庞大、人口之多,分布于重庆各街道。庞大的中央机构来渝,不仅使重庆真正成为全国的中心,更是奠定了重庆在抗战期间的大本营地位。至此,历时八年的中国抗日战争的各种行政命令皆出自西南这座山城之中。

  同时,为适应重庆作为战时首都的需要,国民政府加强了对重庆的建设。重庆原本是四川省政府直辖的一个市,仅设有局、总务、财政、工务、教育五个行政机构,财政拨款来自省政府。1937年11月,国民政府迁都重庆后,其地位迅速提升,由原来的省辖市升格为行政院直辖市,贺国光任重庆市长。原有的城市规模已远远不能适应战时首都的需要,后经批准,重庆市区法定面积为300平方公里。为适应新形势的发展,城市建设问题显得极为迫切。国民政府迁渝后,在原来城市基础上,扩展至磁器口、歌乐山一带。截至1938年底,市区面积由原来的12平方公里扩展至30平方公里,人口由原来的30余万增加至60余万。

  为避免日机轰炸,国民政府大力疏散各种机构、学校、商店等到江北、巴县、綦江、合川等地。随着迁建区的建设,以重庆市区为中心,方圆100公里的范围内,布满了若干卫星城镇,有力地支撑起重庆作为战时首都的城市功能。

  1940年,为大力推进重庆建设,国民政府成立了由孔祥熙任主任委员,周钟岳、杨庶堪任副主任委员的“重庆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”,统筹规划陪都的整体建设。在战火纷飞的年代,由于资金方面的欠缺,陪都建设计划未能实现。但是迁都重庆,是重庆历史的一次划时代的变革,它不仅实现了以重庆为基地的中华民族的复兴,更是奠定了重庆这座千年古城在近代中国历史上的独特地位。

 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,作为西南腹地的四川成为全国各阶层民众为之向往的地方。长江作为进入四川最为便利、安全的通道,一时之间各省民众、各阶层人群齐聚长江沿岸,为了抢运国家工业命脉、抢救民众生命财产。在长江这条母亲河上演绎了一出悲壮、豪迈的大撤退活剧。

  在国民内迁过程中,作为内迁的主要交通路线川江,发生了类似于敦刻尔克大撤退的“宜昌大撤退”。这场大撤退的惊险和重要作用,不亚于著名的敦刻尔克大撤退,它表现了中华民族众志成城的坚强意志,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中的重要环节和精彩画面。

  东部厂矿的西迁,以1938年10月武汉失守为分水岭,之前的东部厂矿多集中西迁于武汉等地,国民政府主要机构也驻守在武汉。可称之为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内迁的第一时期,亦即前奏时期。1937年6月5日蒋介石指示俞大维:“凡兵工厂尚未装成之机器,应暂停止,尽量设法改运于川、黔两省,并秘密陆续运输,不露形迹,望速派要员来川、黔筹备整理。”1937年卢沟桥事变发生后,国内有识之士就呼吁国民政府将东部工矿企业内迁。1937年7月,军政部就兵工布局提出:“依国防形势论,全用各厂须在平汉路、粤汉路以西交通便利之地。”1937年7月22日,国民政府设立国家总动员设计委员会后,商讨工矿企业内迁事宜,是年8月10日,行政院第324次会议对上海工厂内迁做出决定。12日,组成“上海工厂联合迁移委员会”,拉开了中国东部工矿企业西迁的序幕。但这一时期的内迁还主要将东部企业迁徙至相对安全的武汉地区。

  被誉为“迁厂之母”的林继庸,抗战爆发后,于1937年7月28日奉命前往上海动员组织领导民营厂矿西撤,从此与长江航运紧紧相连。其时,轮船吨位大部为军方占用,他成为长江木船最大的雇主,不停地往来于汉口、宜昌、重庆之间为民营工厂的拆迁、运输、征地重建而奔波,得到广大民营企业家的爱戴与崇敬。迁川工厂联合会将迁川大厦的大礼堂改称为“继庸堂”。

  工厂内迁工作,并非一帆风顺,受到了日军的系列阻挠。1937年9月5日,日军为阻挠上海工厂内迁,截断苏州河航路,而把起运地段北新泾炸成废墟。中队出于安全考虑,9月8日起,将乌镇路至北新泾一段航路封锁。在此河段的船只漂泊河中,进退不得。林继庸与颜耀秋两人冒着闸北战火的危险,多次与驻军主管人员交涉,终于解除封锁,使器材运出上海。

  上海有些小厂见到大厂陆续西迁,他们的爱国热情也沸腾起来,林继庸记述了一位小厂主的果敢行动:“有位厂家急急忙忙跑回家对老板娘发表了他的意见,随即召集他厂内的学徒工人演讲了一番,即下个命令‘搬’!全体动员,漏夜收拾……他们肩负包裹到我的办公厅来领证明书。我诧异他们的决心和行动如此迅速。他们把经过告诉我,我心里深为感动。我伸出大拇指称赞他们。他们接到证明文件,说声:‘到汉口见!’头也不回,背着行囊走了。这种剑及履及的精神,光明磊落的态度,真可令一般麻木不仁的资本家愧死。”

  内迁厂矿分为国营和民营两部分,国营主要是兵工署、航空委员会所属的兵工厂以及资源委员会经办的工矿事业。在抗战初期的内迁工业中,以上海的最多,先后迁移有152家。此外,还有天津、南京、郑州、焦作、太原、青岛、济南、苏州、芜湖等地厂矿企业,内迁的工矿企业包括五金厂、电器厂、化工厂,造船业、纺织业、文化印刷业、食品业等。这批工厂在武汉陷落前,主要停驻在武汉周围地区。后来由于武汉陷落,停驻在武汉的内迁企业及武汉和湖北、湖南等地的企业又相继向西迁徙。在日军的追击下,大批内迁企业、器材、难民、高校师生等停驻在宜昌。一时间宜昌成为中国最大的内迁民众集结地。

  1938年10月25日,武汉沦陷。当时全国的交通非常落后,入川主要是依靠长江航道。要把由上海、南京等地撤退到宜昌的30万吨物资、上万名技术员工,以及国民政府机关人员、疏散的群众抢运转入四川,在当时战局紧张的情况下,乃是一件繁重的大事。国民政府为应付紧迫的由宜昌入川的运输任务,遂成立“军事委员会水路运输管理委员会”,任命著名爱国实业家、民生公司总经理卢作孚为主任委员,全权主持其事。

  当时,在日军的追击轰炸下,宜昌形势已万分危急。卢作孚亲临宜昌主持撤退事宜。在卢作孚的安排下,1938年10月24日,几百名免费上船的孤儿难童由宜昌赴川。据载,“当汽笛声中,这些孩子们扒在栏杆上放声高歌,摇着小手向卢作孚告别的情景,令岸边观者无不动容”。从当日开始,民生公司的22艘轮船和850多只木船,日夜不停地在川江来回穿梭。中国的宜昌大撤退就此拉开了帷幕。

  宜昌,素有“川鄂咽喉”之称,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。自1876年,中英签署《烟台条约》后,宜昌被辟为通商口岸,它又是长江航线上的一个重要转运港。抗战时期,在民族危亡紧要关头,宜昌即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。当时,入川通道因公路未通,只有长江水路最为便捷。但宜昌以上的三峡航道狭窄、弯路颇多、滩多水急、险象丛生,当时由下游入川的大船只有在宜昌下船,换成马力较小的船只才能继续溯江进川。

  卢作孚达到宜昌后,面临混乱的局面,召开紧急会议,制订运输方案。他的计划是:宜昌至重庆,去时溯江而上,要走4天,返回顺江而下需2天,来回一趟6天。为了缩短运载时间,整个运输划分为三段航行。即宜昌至三斗坪为第一段,三斗坪至万县为第二段,万县至重庆为第三段。每艘船以吃水深度、马力大小为基本依据,用一部分船只先运货物至三斗坪,当即返回,再由公司调船运至万县或直运重庆;对重要物资和大型货物则由宜昌直接运至重庆,并在重庆满载出川抗日的士兵,再顺江而下。

  为了尽快抢送难民难童,他对客运舱实行“坐票制”,将二等舱铺位一律改为坐票,这就可以增加一倍以上的客运量。同时,他降低收费,对公教人员实行半费,对战区难童免费,对货物运费只收平时的1/10。

  鉴于三峡航段不能夜航,他要求各船尽量利用夜晚装卸,抢在白天航行。为了装卸方便,他在三峡航线增设码头和转运站,临时增加雇工3000多人,同时征用民间木船850余只,运载轻型物资。20多艘轮船、850多只木船,不停地在峡江来回穿梭。卢作孚每天都要到宜昌各个码头,亲自了解船只航行情况,深夜他还要到江边各个码头去检查装货情况。

  在日机不断的轰炸下,加之时间紧急,每天,民生宜昌分公司怀远路办公楼被购票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,运输秩序混乱,又使运输的阻塞加重,人心非常恐慌。在运输工矿企业的同时,卢作孚又安排公司各机构继续运送西迁的难民和入川的物资。直到宜昌沦陷前,民生公司历时40余天,卢作孚和民生公司职员以超常的毅力和艰辛的劳动,运送部队、伤兵、难民等各类人员,总计150余万人,货物100余万吨,其中包括两万吨空军器材和广东炮厂的物资。这些人员和物资安全的运抵重庆,保存了中国民族工业的血脉,也挽救了大量中国民众的生命,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航运奇迹,被称之为中国的“敦刻尔克大撤退”。卢作孚因此被国民政府授予国家一级勋章。

  抗日战争爆发后,分布于华北、东部、东南地区的广大高校、科研院等也成为日军袭击的对象。如日军在轰炸湖南大学时,以27架飞机,分三队侵入长沙岳麓山上空,密集投弹四五十枚。其中有许多是燃烧弹,致使湖南大学图书馆全部被炸毁,科学院被炸毁三分之二,学生宿舍被炸毁三栋,剩下的只是残垣断壁,全校精华付之一炬。抗战以来,天津南开大学、上海同济大学等高校校舍都遭到日军炮火轰击,损毁殆尽。到1937年底,中国高校总数由战前的108所减少到91所,其中有能力继续办学的仅80所。像山东大学、山西大学等18所高校因战争影响不得不停办。据统计表明,截至1938年底,在抗战爆发前,全国有高等院校教授教员计7560人,职员共4290人,学生共41922人,战争爆发后,受影响的教职员共2000人,学生20000余人,占总数的50%。高等学校的损失,当时已达33604897元。其他关于图书资料、文物古籍的损失更是不可限量。

  随着日军侵略的深入和政府首都的西移。国民政府认为:“抗战既属长期,各方面人才直接间接均为战时所需要。我国大学本不甚发达,每一万国民中,仅有大学生一人,与英美发达国家相差甚远。为自力更生抗战建国计,原有教育必得维持,否则后果将更不堪。至就兵源而言,以我国人口之众,尚无必要征调此类大学生之必要,故决定以‘战时须做平时看’的办理方针。”为适应抗战需要,故不能不有各种临时措施,但一切仍以维持正常教育为主旨。在这一政策背景下,为保护中国高等教育和高等人才免受损失,1938年国民政府成立全国战时教育协会,负责全国各地高校和研究所的迁建工作。至此,中国东部各高校拉开了内迁西南腹地的序幕。

  迁徙之路是充满艰辛的,迁徙者以自己的双脚沿着崎岖的山路,一路向西。广大师生正是怀着坚定而强烈的抗战兴学、兴学救国的理想与志愿,顶烈日寒风、跨险山恶水,投身到保护民族文化教育根本的高校西迁活动中,辗转跋涉,奔波流徙,其业绩可歌可泣,其精神可钦可佩。

  上海同济大学曾六次迁移,1937年“八一三”淞沪会战前,同济大学将学校原在吴淞的主要教学仪器和图书等,分别抢运到上海市区。9月,学校决定暂迁浙江金华,10月20日在金华正式上课。未及一月,因日机不断空袭金华,同济第三次迁校,迁至江西赣州。1938年1月底在赣州开课。1938年7月,九江危急,局势突变,同济决定第四次迁校,新校址在广西贺县,行程两月,原定11月10日复课,但因空袭警报不断,局势恶化,未能上课。同年12月,学校决定第五次内迁,校址设在云南昆明。1939年春节前分批到达昆明。不到半年,1940年夏,因日机经常侵扰昆明,威胁师生安全,学校便成立以周均时校长为首的迁建委员会决定第六次转迁。在决定迁徙宜宾李庄、征求李庄人见时,李庄士绅发出“同大迁川,李庄欢迎,一切需要,地方供给”的十六字电文表达了热情好客的四川人民对于同济师生的由衷欢迎。10月启程,迁至四川宜宾李庄。虽走公路,然山陡路险,行程十分艰难,一辆装运测量仪器的卡车在贵州威宁附近翻车。1941年3月,同济在李庄复课。1946年迁回上海。

  中央大学农学院西迁时,为了保留优良动物品种,以供科学研究,硬是将一批良种家禽家畜带上,将鸡、鸭、鹅、兔等装笼,并将禽笼、兔笼置于马、牛背上驮运,猪、羊等家畜驱赶随行数千里。一路上过江、上山,风里雨里,昼夜兼程。克服重重困难,经过千辛万苦,历时一年,才于1938年11月上旬到达重庆。这时仅剩荷兰种乳牛20头及少量家禽,进入沙坪坝中央大学畜牧场,成为珍贵的科研材料。

  抗战时期迁到西南的高等院校共计77所,仅迁到四川的就有国立中央大学、国立山东大学、私立复旦大学、私立金陵大学、国立武汉大学、国立东北大学等48所高校。高校迁入四川后,大多只能借用旧庙宇、祠堂作校舍。武汉大学迁至四川乐山后,曾借用嘉定文庙、崇圣祠、三清观、大佛寺等处。东北大学借用三台草堂寺等旧址,校舍很分散,学习生活很不方便。中央大学、光华大学等校虽建临时校舍,却因条件所限,一间宿舍住300人以上,喧闹拥挤,空气混浊。除宿舍环境差外,大部分学校的教室是借用当地一些大中学校旧址或改建的庙宇寺院,如中山大学迁到云南澄江后,按学院分住在县城及附近的小西城、沙河林、翠林庵等处的寺庙里,利用这些寺庙作为教室,部分作为大学校舍。

  在高校内迁的同时,东部的许多文化机构和文化名人也内迁西南,并形成两个。第一个是1938年10月,广州、武汉失守前后,各地聚集在武汉的文化机构如报社、文艺团体及文化人士,随行政院和军委会机关先后到达重庆。第二个是1941年12月,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日军先后占领上海英、法租界和香港、澳门,滞留在这些地方的文化人士辗转到达重庆。截至1943年上半年,仅在重庆的全国性文艺团体已有35个,并聚集了全国绝大部分的优秀文艺大家,如著名作家茅盾、张恨水、胡风、叶以群、田汉,诗人艾青、臧克家,电影戏剧家夏衍、宋之的,洪琛、于伶,表演艺术家金山、凤子、黄宗江、谢添、蓝马、沈杨、沙蒙,美术家徐悲鸿、叶浅予、丁聪等。同一时期,商务、中华、世界、大东、开明等书局先后从上海迁到重庆,恢复营业和出版工作。

  高校及知识分子的内迁保存了高等教育的基本力量和科技精华,促进并推动了西南大后方教育事业的发展。在艰苦的环境中,广大师生以坚强的毅力和必胜的信念守护华夏儿女的共有精神家园,传承着中华文明的浓浓血脉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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